余秋雨與“文化避孕套”
據(jù)說在上海一次掃黃行動中,警方從某三陪女的手提袋里面查出下列物品:口紅、避孕套和《文化苦旅》。這個傳聞在一次陸、港、臺文化研討會上成為一個尖銳話題?嵩u家朱大可由此寫了一篇《抹著口紅游蕩文壇———余秋雨批判》的論文,并推論出余秋雨寫的不是什么文化散文,而是“文化口紅”、“文化避孕套”。
“狗眼看人”的朱大可,絕對稱得上“動物兇猛”。他的文筆辛辣、刻薄、尖銳,別人難以和他比肩,再加上他是上海評論家,為防“后院起火”,余秋雨不敢告他,便反唇相譏道:朱大可你這個文化研究專家才是“文化口紅”哩!爸臁辈皇羌t顏色嗎,“可”字里面有還一個“口”字呢……
余秋雨的低級錯誤
上海雜文家柳葉在香港發(fā)表的一篇文章中說:余秋雨遇到《咬文嚼字》編委金文明,好似前世冤家。余秋雨認為“致仕”是求官的意思,金文明說他搞錯了,在古漢語中應為辭官。
余秋雨在一篇題為《風塵三尺劍,天涯一車書》的文章中說:有一個作家向他索字,他就寫了幾個字“見贈”。金文明指出:這“見贈”二字,“實在是讓人啼笑皆非的低級錯誤”。在古漢語中,“見贈”的“見”,是動詞“贈”的前置賓語,作第一人稱“我”解,“見贈”就是“贈送給我”,只用來表示別人對自己的饋贈。把贈送給他人東西說成是“見贈”,這完全搞反了。
余秋雨也“盜版”?
余秋雨每次出書、演講,均要宣揚他的書如何被盜版,可他從不追查和起訴盜版者。鑒于他喜歡借盜版一事抬高自己,北大中文系一位名教授用筆名“左柏生”,在2002年8月21日《中華讀書報》發(fā)表《正版中的盜版》,說他買了正版書《霜冷長河》后,發(fā)現(xiàn)其中關于謠言的論述系剽竊自北大中文系劉東教授的《謠言的悖論》。通過這個文字失竊事件的解剖,作者質(zhì)問余秋雨:你用這種寫作方式制造出來的東西,其本身到底是正版還是盜版?應當不應當向出版社和廣大讀者認罰?
關于余秋雨涉嫌抄襲一事,上!兑慕雷帧肪幬鹞拿饕嘣凇吨腥A讀書報》發(fā)表文章,披露余秋雨的《笛聲何處》關于洪升的論述系“連菜帶盤全部攫為己有”,即一字不漏抄自復旦大學章培恒的有關著作。
□古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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