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來上海,年年不一樣——將于明年1月9日攜愛子郭麒麟同臺,挑戰(zhàn)上海大舞臺萬人規(guī)模大型“從藝二十周年相聲專場演出”的郭德綱,昨天下午匆匆來滬又匆匆離滬,風塵仆仆只為接受一番老記“挑釁”式的連珠炮轟提問,而關于周立波、關于春晚、關于侯“藥”華、關于天價相聲,他開門見山表示早就預料問題,早已擬好答案,“咖啡和蒜末同飲,秋水共長天一色”——相比四年前在師父侯耀文面前乖順的刻意低調,三年來越來越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牙尖嘴利,而今的郭德綱已進入圓滑暗諷新境界。
說周立波:一邊喝咖啡一邊撒蒜末
“我早就料到來上海要被問到周立波,沒想到第一個問題就是。 ”郭德綱一到媒體環(huán)節(jié)就笑著接招,“一來我不認識周先生,二來我和他不是一個行業(yè)的,所以不能說什么,說了就不禮貌了。”老記再度追問是否會有機會觀看周立波熱爆上海的海派清口演出,郭德綱又是一攤手,“你看行程那么趕,我也沒空去看。 ”本著不引起口水戰(zhàn)絕不死心的原則,周立波對于郭德綱的一句句明嘲暗諷又被記者轉述給了郭德綱,但郭德綱依舊如定海神針,半真半假說:“他怎么知道我愛喝咖啡?我很喜歡咖啡,一邊喝一邊撒上蒜末。其實我們完全是不同領域,怎么合作?你說我能和姚明合演一場嗎?一人一碗飯,還是端好你那碗吧。 ”最后他又嚴絲合縫來個總結性發(fā)言:“歲數(shù)大了,說話也沒那么沖了,有時別人煽我也不是故意的。 ”
說春晚:不是藝人施展手腳的地方
年年年底,粉絲與媒體都不死心地指著郭德綱想讓他上春晚,可郭德綱卻一再表示自己要上春晚的消息一般都是在報紙雜志上看到,“回答了一萬遍,從來沒有春晚官方正式邀請過我”,而說起理由,自然是“春晚并非一個藝人能夠施展手腳的地方,語言類節(jié)目,好看的容易惹事兒,一審二審三審通過了,就又不好看了——其實我也是挺愛惜自己羽毛的人。 ”
相對而言,郭德綱把每次的新春檔都留給了上海和各地的巡回演出,“每年都是在我生日的時候來演出,連續(xù)兩年,在上海都有全場觀眾為我大合唱生日快樂歌,說實話挺感動的。 ”至于每次都在長寧體操中心等較小型場地演出,今年首次挑戰(zhàn)大舞臺規(guī)模,郭德綱也有自己的信心:“一萬人不是極限,我還曾經演出十萬人的場地呢。 ”
說侯“藥”華:我們不適合有廣告
在侯耀文遺產案中為師父一雙女兒鳴不平,發(fā)博追問“師父的萬貫家財哪去了?那些珠寶名表田黃石羊脂玉哪去了?那些飾品家具字畫藏品哪去了?那些服裝改了尺寸后誰穿去了?玫瑰園中最后連燈泡都被摘了,為什么?師父的兩個女兒連一張紙都沒得到,為什么? ”但對風暴中心的侯耀華,郭德綱卻在其身陷“代言門”之后感同身受地表示了諒解:“其實我們就不適合有廣告,一旦出什么事情,大家就都是‘反正我這輩子都掙不到這錢了,你也別想掙到’的心態(tài),你說當年我那‘藏秘排油’的事情,人家拿來了產品,市場上也在賣,電視臺也在播,報紙上也在做廣告,我還拿了點兒自己試試也覺得管用,就去代言了——我還能做到什么地步呢?總不能把所有的監(jiān)管部門職責都讓我一人扛了吧? ”
郭德綱指出,這樣的事件爆發(fā)的原因無非是當時的自己剛剛躥升,實在遭恨:“其實除了行業(yè)內的,全世界人民對我都挺好。人只要上升到嫉妒,就會出現(xiàn)赤裸裸的仇恨,現(xiàn)在的相聲圈,三分之二的人不會說相聲,臺上不行,他們就在臺下花其他功夫想其他辦法,這些人要是去掉了,這個行業(yè)就干凈了。 ”
說天價相聲:人參也是草根,誰說不值錢
每年圣誕晚上,郭德綱都會在五星級大酒店開席天價演出,最高票價八千多總是讓媒體一而再再而三地咋舌渲染,對此郭德綱還挺委屈,“我德云社三百多天天天二三十的票價怎么就沒人表揚我呢?賣一天八千的就指著我鼻子罵!那價格還得含酒水錢呢!再說存在就是合理的,要是賣得不好,這天價相聲早就辦不下去了。人參、冬蟲夏草都是草根,誰說草根不值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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