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求學,1935年,錢學森登上了中國上海開往美國的“杰克遜總統(tǒng)號”輪船;為報國,1955年,他義無反顧地登上了美國開往中國香港的“克利夫蘭總統(tǒng)號”輪船。
在這一來一往的跨越20年間,茫茫太平洋阻斷不了的是他的愛國情懷和強國之夢……
36歲時,成麻省理工終身教授
錢學森的老師對其說:你在學術上已超過我
1934年,錢學森從上海交通大學機械工程系鐵道機械工程專業(yè)畢業(yè)。就在他尚未派定工作之際,考取了清華大學公費留學生。1935年錢學森到達美國后,進入麻省理工學院航空系學習,勤奮好學、天資聰穎的他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但由于當時美國的航空工廠歧視中國人,一年后,他開始轉向航空工程理論,即應用力學的學習。1936年10月,錢學森轉學到加州理工學院繼續(xù)學習。
在加州理工學院,錢學森決定追隨力學大師馮·卡門教授。1937年秋,錢學森就和其他同學組成了研究火箭的技術小組,他擔當起了理論設計師的角色。而火箭在當時還屬于幻想中的東西,大家把這個小組稱為自殺俱樂部,因為火箭和火箭燃料的研究,實在充滿了危險性和不確定性。然而,正是錢學森完成了美國首個軍用遠程火箭的設計。
1947年,36歲的錢學森成為麻省理工學院最年輕的終身教授,他已是美國科學界一顆閃亮的明星,世界知名的火箭噴氣推進專家、美國空軍科學咨詢團成員、美國海軍炮火研究所顧問。他還被美國空軍授予上校軍銜。
在被軟禁的情況下,錢學森于1954年發(fā)表了開創(chuàng)性的《工程控制論》一書。當錢學森日后在回國前夕向他的老師告別時,馮·卡門充滿感情地說:“你現(xiàn)在學術上已經(jīng)超過我!”被譽為“世界超音速時代之父”的馮·卡門門下,名家輩出,但他在1967年出版的自傳中,獨為錢學森立傳。他對錢學森的評語是:“美國火箭領域中最偉大的天才之一,我的杰出門生!彼說,“人們都這樣說,似乎是我發(fā)現(xiàn)了錢學森,其實,是錢學森發(fā)現(xiàn)了我。”
一腔熱血卻被通知“不得離境”,美國一位海軍次長咆哮:
無論在哪,他都抵得上五個師
從1935年到1955年,錢學森在美國整整居住了20年。這期間,他在學術上取得了輝煌的成就,生活上享有豐厚的待遇,工作上擁有便利的條件。然而他始終眷戀著生他養(yǎng)他的祖國。
當中華人民共和國宣告誕生的消息傳到美國后,錢學森和夫人蔣英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商量著早日趕回祖國,為自己的國家效力。此時的美國,以麥卡錫為首對共產黨人實行全面追查,并在全美國掀起了一股驅使雇員效忠美國政府的歇斯底里狂熱。錢學森因被懷疑為共產黨人和拒絕揭發(fā)朋友,被美國軍事部門突然吊銷了參加機密研究的證書。這使他非常氣憤。錢學森以此作為要求回國的理由。然而,錢學森萬萬沒想到,他的回國意愿竟釀成了一場劫難!
1950年夏末,錢學森將行李以及800公斤重的書籍、筆記本裝上即將開往香港的美國“威爾遜總統(tǒng)號”海輪,隨即準備全家乘坐加拿大太平洋公司的飛機回國。然而此時,美國海關根據(jù)五角大樓(美國國防部)的指示,以錢學森攜帶有同美國國防有關的“絕密”文件為由,非法扣留了錢學森的行李和書籍。移民局通知他不得離境。他們硬說里面有機密材料。其實,在打包之前,錢學森已交他們檢查過。美國檢察官再次審查了他的所有材料后,證明他是光明磊落的。
美國一位海軍次長甚至咆哮道:“錢學森無論在哪里,都抵得上五個師,我寧可把這家伙槍斃了,也不讓他回到中國!”
錢學森被美國聯(lián)邦調查局逮捕
被關押兩周,體重銳減30斤
由于政治上的原因,他們不愿意看到一個極具軍事價值的世界一流火箭專家回到“紅色”的新中國。9月9日,美國聯(lián)邦調查局逮捕了錢學森,把他關押在特米那島上的拘留所進行殘酷地折磨。錢學森被關押了兩周,體重銳減30斤。最后還是加州理工學院校方交納了1.5萬美元保釋金,他才獲釋。但仍然不許他回國。此后從1950年到1955年,錢學森和他的家人處于被軟禁狀態(tài),每月都要到移民局登記,并隨時接受移民局官員傳訊。
錢學森在美國受迫害的消息很快傳到國內,新中國震驚了!中國政府公開發(fā)表聲明,譴責美國政府在違背本人意愿的情況下監(jiān)禁了錢學森。
在那艱難的歲月里,錢學森總是在家里擺好3只輕便的箱子,以便隨時可以動身回國。
1955年,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在報紙上看到陳叔通站在天安門城樓上,身份是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他決定給這位父親的好朋友寫信求救,懇切要求中國共產黨和政府幫助他回國。為了將信寄達,錢學森先把信夾在妻子蔣英給僑居比利時的妹妹的小煙紙信中,由妹妹轉寄給錢父,再轉交給陳叔通。為躲避聯(lián)邦調查局的拆檢,蔣英寫信給妹妹時還模仿兒童筆跡。
1955年6月的一天,錢學森和蔣英相攜出門。兩個美國特工尾隨跟上。他們走進一家咖啡廳,特工也在鄰桌坐下。錢學森端起咖啡品了品,又慢慢放下,他對夫人說,要去趟衛(wèi)生間。特工當然聽清了兩人的對話,錢學森起身時,他們穩(wěn)坐未動。錢學森悄悄走出咖啡廳,將寄給妹妹的信投進了郵筒。
美當局再三阻撓錢學森歸國,歷盡坎坷的“一封信”解了圍
周總理釋放美戰(zhàn)俘,助他回國
1954年4月,美英中蘇法五國在日內瓦召開討論和解決朝鮮問題和恢復印度支那和平問題的國際會議。出席會議的中國代表團團長周恩來聯(lián)想到中國有一批留學生和科學家被扣留在美國,于是就指示說,美國人既然請英國外交官與我們疏通關系,我們就應該抓住這個機會,開辟新的接觸渠道。
中國代表團秘書長王炳南6月5日開始與美國代表、副國務卿約翰遜就兩國僑民問題進行初步商談。美方向中方提交了一份美國在華僑民和被中國拘禁的一些美國軍事人員名單,要求中國給他們以回國的機會。為了表示中國的誠意,周恩來指示王炳南在6月15日舉行的中美第三次會談中,大度地作出讓步,同時也要求美國停止扣留錢學森等中國留美人員。
然而,中方的正當要求被美方無理拒絕。為了進一步表示中國對中美會談的誠意,中國釋放了四個被扣押的美國飛行員。
中國作出的高姿態(tài),最終是為了爭取錢學森等留美科學家盡快回國。可是在這個關鍵問題上,美國人耍賴了。約翰遜還是以中國拿不出錢學森要回國的真實理由,一點不松口。
正當周恩來總理為此非常著急的時候,時任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的陳叔通收到了一封從大洋彼岸輾轉寄來的信。他拆開一看,署名“錢學森”,禁不住心頭一震。
“這真是太好了,據(jù)此完全可以駁倒美國政府的謊言!”周恩來總理當即作出了周密部署。
8月1日中美大使級會談一開始,王炳南率先對約翰遜說:“大使先生,在我們開始討論之前,我奉命通知你下述消息:中國政府在7月31日按照中國的法律程序,決定提前釋放阿諾維等11名美國飛行員,他們已于7月31日離開北京,估計8月4日即可到達香港!笨烧劦藉X學森回國問題時,約翰遜還是老調重彈:“沒有證據(jù)表明錢學森要歸國,美國政府不能強迫命令!”于是,王炳南便亮出了錢學森給陳叔通的信件,理直氣壯地予以駁斥:“既然美國政府早在1955年4月間就發(fā)表公告,允許留美學者來去自由,為什么中國科學家錢學森博士在6月間寫信給中國政府請求幫助呢?顯然,中國學者要求回國依然受到阻撓!痹谑聦嵜媲凹s翰遜啞口無言。美國政府不得不批準錢學森回國的要求。
1955年,他終于踏上羅湖橋頭
當時的廣東省委第一書記陶鑄在第一時間會見了錢學森
1955年8月4日,錢學森收到了美國移民局允許他回國的通知。
1955年9月17日,錢學森向導師馮·卡門告別之后,帶著妻子蔣英及幼兒錢永剛、幼女錢永真從舊金山登上了“克利夫蘭總統(tǒng)號”輪船啟程回國。
1955年10月8日上午,錢學森終于踏上了羅湖橋頭。當時的廣東省委第一書記陶鑄在第一時間會見了他。錢學森在廣州參觀了新中國建設成就展之后,便在專人陪同下,一路北上,先抵達故鄉(xiāng)杭州,繼而到出生地上海,與闊別多年的家人、親友溫馨相會。此后又繼續(xù)北上,抵達此行的終點站北京。
到北京的第二天,錢學森便帶領全家來到天安門廣場,他激動地大聲喊道:“我們終于回來了!”游子歷盡險阻終于歸家,歡樂與苦難,光榮與屈辱,關愛與拘押,截然不同的兩種感受,強烈地撞擊著錢學森的心靈,使他禁不住悲喜交加。
“在他心里,國為重,家為輕,科學最重,名利最輕。5年歸國路,10年兩彈成。開創(chuàng)祖國航天,他是先行人,披荊斬棘,把智慧鍛造成階梯,留給后來的攀登者。他是知識的寶藏,是科學的旗幟,是中華民族知識分子的典范!薄袆又袊M委會授予錢學森的頒獎詞
錢學森是我國航天科技事業(yè)的先驅和杰出代表,在空氣動力學、航空工程、噴氣推進、工程控制論、物理力學等技術科學領域作出了開創(chuàng)性貢獻,是中國近代力學和系統(tǒng)工程理論與應用研究的奠基人和倡導人。被譽為“中國航天之父”和“火箭之王”。
中國人搞“兩彈”損失最少、花費最少
曾有人認為不該搞“兩彈”
錢學森在一次接受采訪時回憶起走上“兩彈元勛”發(fā)展道路的歷程———
我回國搞導彈,第一個跟我說這事的是陳賡大將。1955年秋末冬初,我回到祖國不久,在科學院工作?茖W院領導說:“你剛回來先去看看中國的工業(yè)吧,中國工業(yè)最好的是東北。”就這樣到東北去學習。后來在哈爾濱安排我跟軍事工程學院的院長陳賡大將見面。
陳賡問我:“中國人能不能搞導彈?”我說:“為什么不能搞?外國人能搞,我們中國人就不能搞?難道中國人比外國人矮一截?”事后人家告訴我:陳賡那天上午從北京趕到哈爾濱就是為了晚上接見我。1956年,錢學森寫的意見被中央采納。不久,周恩來、聶榮臻領導籌備組建了火箭導彈研制機構———國防部第五研究院。錢學森任院長。
錢學森說,中國在那樣一個工業(yè)、技術基礎都很薄弱的情況下搞“兩彈”,沒有社會主義制度是不行的,那就是黨中央、毛主席一聲號令,沒二話,我們就干,而直接領導者、組織者就是周恩來總理和聶帥。
曾經(jīng)一段時間有那么一些誤解,認為搞“兩彈”是個錯誤,花那么多錢,沒有用來發(fā)展生產。這還不是個別人的意見。我總是解釋說:“不是這樣的。首先,我們搞‘兩彈’花錢比外國少,因為有黨的領導。再就是中國科技人員的優(yōu)秀品質,所以完成了這個任務,損失最小,花費最少!
當然,也不能說我們沒有錯誤,也不是說一點冤枉錢都沒花。中國的工業(yè)、科技那樣落后,我還算是在國外接觸了一點火箭、導彈的,但是一知半解。所以說不是沒有犯錯誤,不能說一點錢沒浪費,這是學費。但是總的看要比國外好得多,原因就是上面講的兩個方面。我還說:“你說不該搞,那好;如果不搞,沒有原子彈、導彈、人造衛(wèi)星,那中國是什么地位?你要搞經(jīng)濟建設也不可能,因為沒有那樣的和平環(huán)境。”
讓“美國的上!碑斨袊鴮④
錢學森中將參加中蘇談判
一次,聶榮臻拿著一份名單,匆匆走向菊香書屋找毛主席。
“主席,為了爭取蘇聯(lián)對中國發(fā)射導彈和火箭技術的援助,我們準備派人到蘇聯(lián)去談判,您看這代表人員名單該怎么定?”
毛澤東想了想說:“聶老總,你就來做這個代表團的團長,還要把原子工業(yè)的人員包括進去。學森同志也應該去,很多問題只有他去才搞得清。”
“我們也考慮到應當請錢學森同志參加我們的代表團。只是,蘇聯(lián)方面參加談判的既有職務,也有軍銜!甭櫂s臻說,“而錢學森同志雖然是國防部五院院長,卻沒有軍銜。為了與蘇方對等,錢學森同志必須解決軍銜問題。”頓了頓,聶榮臻接著說:“我們請示了恩來同志,恩來同志說:‘錢學森早在十多年前,美國就授予他上校軍銜,我們共產黨人為什么不能讓他當將軍?我看錢學森同志身負重任,又是世界工程控制論的創(chuàng)始人,論他的資格和貢獻,至少應授予中將軍銜!
毛澤東想了想,說:“恩來同志考慮得很周到。我想錢學森同志作為工程控制論的創(chuàng)始人,至少也得授予中將軍銜。”
就這樣,作為科學家和工程控制論創(chuàng)始人的錢學森,穿著我軍威嚴的天藍色將軍服,佩戴中將軍銜,參加了中蘇關于軍事尖端技術的談判。
白手起家造導彈,從零開始教徒弟
“兩彈結合”核武可實戰(zhàn)
1957年,新中國100多名大學畢業(yè)生來到五院,參加了導彈專業(yè)教育訓練班。
不僅對年輕的學生,導彈研制對于全中國來說,還是一張白紙。整個五院唯一見過導彈的就只有錢學森。錢學森給學員們開設《導彈概論》一課,從零開始教授相關知識。
1958年,中國科學院成立以錢學森為組長,趙九章和衛(wèi)一清為副組長的領導小組,負責籌建人造衛(wèi)星、運載火箭以及衛(wèi)星探測儀器的設計和空間物理研究機構。
1960年11月5日,在戈壁荒漠中,“東風1號”仿制彈發(fā)射成功。1962年3月21日,由五院自行設計的第一個中近程導彈經(jīng)過兩年試制,生產出樣品。
1964年6月29日,改進后的“東風2號”中程導彈正式發(fā)射成功。7月9日、11日,兩次連續(xù)發(fā)射均取得成功,說明該型火箭已具備了穩(wěn)定的技術基礎。
三個半月后———1964年10月16日,我國第一顆原子彈爆炸成功。
錢學森適時提出“兩彈結合”的設想,即“東風2號”導彈與核彈頭對接發(fā)射。
1966年10月27日,“兩彈結合”首次試驗一舉成功!這意味著中國擁有了可以實戰(zhàn)的核武器。
頂住壓力研制火箭送衛(wèi)星上天
“東方紅”開啟中國航天時代
1958年5月17日,毛澤東在中國共產黨八屆二次會議上宣布:“我們也要搞人造衛(wèi)星!”此后,錢學森又開始思考我國衛(wèi)星事業(yè)的發(fā)展問題。
在“東風2號”發(fā)射成功之后不久,錢學森感到發(fā)射人造衛(wèi)星已經(jīng)有了比較可靠的基礎,于是在1965年1月8日正式向國家提交報告。
但是,衛(wèi)星工程上馬不久,就趕上“文革”。中國科學院是知識分子比較集中的地方,首當其沖受到破壞。為了保證衛(wèi)星工程順利進行,周恩來總理決定,正式組建衛(wèi)星研究院(空間技術研究院)納入軍隊編制,由錢學森兼任院長。
但由于“文革”的干擾,一些領導干部和老專家被打倒,七機部兩派斗爭十分激烈,甚至派性斗爭也滲入到技術工作之中,常常使研制工作無法進行。1968年2月9日,錢學森在召開“東風4號”和“長征1號”動員大會。他剛一開始講話,就有一個“造反派”站起來打斷他,說:“你們名義上說抓革命,促生產,實際上是以生產壓革命,阻止我們對聶榮臻的批判。”
錢學森立即提高嗓門說:“我今天是受毛主席、周總理委派來召開這個大會的。誰要是在這個問題上鬧派性,影響了衛(wèi)星上天,那就是政治問題,是對毛主席的不忠!彼脑捯粫r間把那些還想“造反”的人鎮(zhèn)住了。
經(jīng)過艱苦的工作,1970年1月,“東風4號”發(fā)射成功,并順利實現(xiàn)高空點火和兩級分離。至此,第一顆人造衛(wèi)星的運載火箭問題基本解決。
1970年4月24日下午5時30分,在酒泉衛(wèi)星發(fā)射場,錢學森、李福澤、任新民、戚發(fā)軔等人組織實施了我國第一顆人造衛(wèi)星的發(fā)射工作,“長征1號”運載火箭將重173公斤的“東方紅一號”成功送入預定軌道,新中國迎來了航天時代的黎明。
錢學森主要科學成就
火箭導彈
他主持完成了“噴氣和火箭技術的建立”規(guī)劃,參與了近程導彈、中近程導彈和中國第一顆人造地球衛(wèi)星的研制,直接領導了用中近程導彈運載原子彈“兩彈結合”試驗,參與制定了中國近程導彈運載原子彈“兩彈結合”試驗。
控制科學
1954年,錢學森發(fā)表《工程控制論》的學術著作,引起了控制領域的轟動,并形成了控制科學在上世紀50年代和60年代的研究高潮!
應用力學
錢學森在空氣動力學及固體力學方面做了開拓性研究,揭示了可壓縮邊界層的一些溫度變化情況,并最早在跨聲速流動問題中引入上下臨界馬赫數(shù)的概念。1953年,錢學森正式提出物理力學概念,主張從物質的微觀規(guī)律確定其宏觀力學特性,開拓了高溫高壓的新領域。
系統(tǒng)科學
錢學森在80年代初期提出國民經(jīng)濟建設總體設計部的概念,堅持致力于將航天系統(tǒng)工程概念推廣應用到整個國家和國民經(jīng)濟建設,并從社會形態(tài)和開放復雜巨系統(tǒng)的高度,論述了社會系統(tǒng)。他發(fā)展了系統(tǒng)學和開放的復雜巨系統(tǒng)的方法論。
航天技術
在噴氣推進與航天技術領域,錢學森在40年代提出并實現(xiàn)了火箭助推起飛裝置,使飛機跑道距離縮短;1949年,他提出火箭旅客飛機概念和關于核火箭的設想。
思維科學
錢學森在80年代初提出創(chuàng)建思維科學技術部門,認為思維科學是處理意識與大腦、精神與物質、主觀與客觀的科學,推動思維科學研究是計算機技術革命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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